出去,灵魂也交出去,任由他蹂躏。
匡正解开他的安全带,大手探进西装,衬里光滑温热,薄薄的衬衫下面有个小小的凸起,已经(哔)了。
他轻车熟路(这里省略一句话)。
“啊……”宝绽没法不激动,抬手扳住他的肩膀,顺着肩线摸上脖子,然后是耳朵,还有耳后那撮短短的头发,茸茸戳在指缝间,他痒痒地抓着,“哥、哥……”
突然咣当一响,整个车身晃了晃,匡正立刻放开宝绽,抬头看向前风挡,只见整片玻璃已经布满蛛网似的裂纹,蓝色的公共垃圾桶正从引擎盖上滑下去,亮起的车灯下,是时阔亭怒不可遏的脸。
宝绽傻了,呆呆地和他对视,时阔亭凶神恶煞,冲过来要开副驾驶的门,中控是落着的,匡正立即挂R档,一脚油门往后倒。
时阔亭追上来,手握成拳砰砰砸着宝绽的玻璃,咫尺之间,宝绽能看到他眼里的震惊和心疼:“师哥……”
他看到了,自己和匡正的无耻放纵,尽管已经过了心里那道坎,这也只是个藏在暗处的吻,但在戏楼前、以这种方式被最亲的人撞破,宝绽还是羞耻得颤抖。
他下意识抹了把嘴,手心湿了,是他和匡正的口水,脑子一片空白,只听到外面模糊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