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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没露出来：“同行嘛，应该互相成全。”
    匡正挑了挑眉，这话似乎也有深意。
    “匡总，”姓张的跟他碰了下杯，“我今天其实是找你谈合作的。”
    匡正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应声。
    “之前我们那个小杨，”姓张的冷下脸，“说话办事太没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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