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怕还是麻。
“还记得我们以前数肋骨吗?”匡正拿鼻尖蹭着他的耳垂。
宝绽当然记得,现在想想,羞耻得眯起眼。
“就和数肋骨差不多,”匡正指那件事,“没什么可怕的。”
“不那样不行吗,”宝绽惴惴的,生怕他哥现在就要抱他上楼,“我可以当女的,但不那样……”
这个傻小子,匡正说:“从没有什么当男的当女的,我们是两个男的,一直都是,没有谁为了谁放弃性别。”
“可是,”宝绽红着脸,“被那个的就是女的。”
“那只是为了快乐。”
“怎么可能快乐,”宝绽不理解,“看着……都疼。”
“试试好吗?”匡正问。
宝绽不愿意,但没马上拒绝,因为他爱这个人。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匡正保证,“我绝不……”
话说到一半,他有电话,是段钊:“喂?”
“老板,”段钊的声音有些疲惫,“我请个假,”
匡正没说的:“给你带薪。”
“可能得几天,”段钊解释,“家里有事。”
匡正一愣:“好,有搞不定的,随时打电话。”
那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