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宝绽微微蹙眉。
“也哥,这不是上次摄影棚把我们往后挤那小子吗?”一个助理说。
“哎哟,还真是。”另一个助理马上搭腔。
他们互相使个眼色,反身搂住摄像大哥的膀子,让他把设备关机。宝绽能感觉到他们的敌意,但不明白为什么,他和文咎也明明没有过节,甚至谈不上认识。
他把耳返摘下来,看了看自拍杆上的手机,兴许是刚才跑得急,也可能是进了雨水,屏幕黑着,没有信号。
“公子呀这种网红歌,”几个助理开始聊天,“人家唱得还挺艺术。”
“我可欣赏不了,什么玩意儿,歌不歌、戏不戏的。”
宝绽垂下眼,心里明明白白,他们是在含沙射影。
“都什么年代了,谁听那些咿咿呀呀,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文咎也看着窗外,没有反应,也不阻止。
“人哪,得有自知之明,不行就趁早退出,将来淘汰多丢人!”
宝绽看向另一侧车窗,倾盆的大雨,像给窗玻璃加了一层磨砂,外头昏天黑地。
“要我说,戏曲这种上辈子的东西,干脆绝了得了!”
宝绽眉头一紧。
“用不着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