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咎也好奇蓝天为什么这么问,偌大的娱乐圈,热度为王,谁能不在乎?
许久,宝绽的声音传来:“姐,你知道我出道的目的,只是为了戏。”
戏?文咎也一下子没理解。
“我个人是冷是热,红了还是黑了,无所谓,”宝绽清楚地说,“只要多一个人看到京剧,对京剧有兴趣,我就值了。”
文咎也怔在那儿,有私银托着的宝绽,和娱乐圈格格不入的宝绽,来蹚这趟浑水果然不是为了名利,而是为了一点小得可怜的理想,他想靠艺人的影响力挽救一门衰微的艺术。
“可这么久了,”宝绽的声音落寞,“我没正经唱过一回戏。”
“也哥,”助理从直播间那边冒头,指着手表,“快到点儿了,车在底下等着。”
文咎也在箱之声的档是十二点,他七点半还有个电视台的通告,得先走,寻思片刻,他朝助理招了招手。
“宝绽,”蓝天语重心长地说,“咱们不谈你的眼界、人品,单论条件和资源,你在这个圈子想火,没人压得住你。”
火,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宝绽却没有野心,他看得通透,文咎也的傲慢冷漠,小周的卑微甚至卑劣,或多或少都与这个字有关。
“蓝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