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又笑,他总是靠笑来掩饰情绪,“从入行到今天,我交过三个女朋友,最长的两年零四个月,最短的二十八天,最近这个……”
他停住,避开宝绽的目光,宝绽敏感地察觉到,这可能就是他和匡正的过结。
“去年夏天分的手,她家是做证券的,年初破产了,她长得好,想进演艺圈赚快钱,需要话题混个脸熟,”文咎也轻描淡写,“我给她行了个方便。”
宝绽久久没说话,再开口,和缓而郑重:“我哥……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我替他道歉。”
文咎也觉得好笑,匡正那种手握数十亿资本流向的大人物:“你替得了吗?”
“替得了,”宝绽毫不犹豫,“我说的话,他都认。”
文咎也眯起眼睛打量他,漂亮,聪明,背后靠着金山银山,却仍干净得像一汪水,这种人要是不唱戏,好像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保姆车拐了几个弯,开进电视台的地下停车场,沿着箭头到指定位置,助理下来开车门,宝绽一只脚踏下去,背后文咎也说:“今晚你敞开了唱。”
宝绽回过头,“唱……什么?”
“戏啊,”文咎也同时回头,挑起一个笑,“我的show time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