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支愣了起来,在烟波致爽那个富豪俱乐部里光芒四射。
“不像我那混账儿子,”邹叔骂了一句,“屁都不是!”
他儿子不成器,全爱音都知道,顺着这个话头,应笑侬试探:“既然经商不行,就多搞点钱做个信托,一辈子也衣食无忧了。”
邹叔点头:“我是这么想的。”
“那邹叔,”应笑侬挨着他蹲下,“您老股票出手的时候,想着我点儿?”
瞬间,邹叔的脸僵了一下,很快恢复了笑容:“小铎你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了。”
应笑侬不经商,但敏锐写在他的骨头里,他嗅到了,这家伙有问题:“邹叔?”
老家伙剪着松枝,不说话。
应笑侬眯起眼:“叔,你的股票……”
“小铎,”邹叔放下剪刀,“儿子没本事,当爹的就得替他挣,挣钱这个事儿,情分归情分,生意归生意。”
对,为了生意,情分可以不要,应笑侬冷起脸:“邹叔,直说吧,股票你想卖给谁?”
姓邹的和段老爷子有情分,和应笑侬没有,看在老段的面子上,他叫他一声小铎,老段不在了,什么老大老二老三老四,都是丧家犬:“段铎,你不要不自量力。”
“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