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懊恼:“三倍。”
匡正惊讶,这么厚的钱,金融街上有这个实力的……
“我再去下一家,”应笑侬不认命,“五个元老,我就不信都是狼心狗肺!”
结果都是狼心狗肺,下午五点半,应笑侬最后一个电话打过来,五个有投票权的董事全军覆没,唯一的好消息是,有两笔还没有成交,其中包括邹叔。
“我们还有机会。”匡正怕他心态崩。
他已经崩了:“现在主要是钱!”
股份优势一旦失守,爱音就不姓段了,甚至“爱音”这两个字都可能消失,那是应笑侬母亲的名字,是徐爱音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回忆。
匡正没答话,挂断电话,他在万融臻汇待到晚上九点多,到如意洲的时候,宝绽刚下戏,唱的是《上天台》,穿着明黄色的大蟒,额上还有汗,摘掉髯口握住他的手:“哥,你怎么了?”
匡正的疲惫写在脸上,回握住他,没说话。
“万融臻汇的事?”
万融臻汇正被总行虎视眈眈,从行政到财务,话语权都不在他手上。
“还是段家的事?”
段家正被一双黑手攥着,从资本市场、从董事局、从各个看不见的角落蚕食鲸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