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伤着。”
“雁……”来晓星睁大眼睛,“翎甲?”
“雁翎甲,”宝绽重复这三个字,“《水浒传》里时迁盗甲的故事,传统的武丑戏。”
来晓星缓缓眨了下眼,若有所思。
宝绽在家没待两天,心里挂着戏楼,更挂着霍匪,他妈去世是那小子送的终,论起来两人算兄弟,宝绽心疼他干重活儿,更怕他又出去打架,屁股刚好点,就叫小郝送他去朝鲜饭店。
大白天的,霍匪居然没在,一打听,是他把白班推了只干晚班,宝绽要来他的电话,打过去,第一遍没接,第二遍那小子凶巴巴地嚷:“谁啊!”
“宝绽。”
霍匪知道他的大名,如意洲的宝老板,脾气好了不少:“什么事,这儿忙着呢。”
“不上班,”宝绽一副当哥的口吻,“哪儿疯去了?”
“没有,”霍匪还很认他这股哥劲儿,“找了个新活儿,两边干。”
新活儿?宝绽想看看:“在哪儿,地址发我。”
“哎你别来,你来干什么,这都有规定,上班时间……”
宝绽说:“看看你。”
一句话,那边就没声儿了,挂了电话,发个短信过来,有地址,还有他的微信号,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