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完,旁边的陆谌突然站起了身,什么也没说出去了。
江澜看了一眼陆谌出去的方向,又道,“如果是谌哥抱别人,你肯定又得找地方哭去了。”
曲乐沅:……其实他无所谓,真的。
江澜说他半天,“你出去看看谌哥去哪儿了。”
曲乐沅认为陆谌可能单纯觉得游戏无聊,肯定不是因为他,他不太想去,不过还是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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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漆黑,院子里看不清楚,一楼的休息室里,里面灯暗着,雕花的门半掩,空荡荡的一片传来了药瓶晃荡的声音。
陆谌靠在书桌边缘,眉宇之间是暴戾和阴沉,那一双眼里像是化不开的浓墨,没有丝毫温度,周遭气息在夜色里宛如底下几十层里爬出来的嗜血恶鬼。
他指节修长,手里的药瓶倒出来一把,垂眸看了一眼,几颗白色的药被咬的嘎吱嘎吱作响。
药没有办法立刻发挥作用,陆谌掌心攥着药瓶,力道有些失控,旁边的玻璃杯子“嘭”一声摔在地上应声而碎。
他的掌间握着玻璃渣,锋利的碎片扎进皮肉里,掌间瞬间鲜血淋漓。
休息室里有一面镜子,陆谌手腕处的鲜血顺着滴落下来,他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