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不不。江遇摇摇头,不是你的问题。
訾落声音很轻:嗯?
江遇说:没事,我多注意,再来一次吧。
第三次江遇没卡壳,声音没完全放开,有好几次跟不上节奏。他是第一次上台表演歌曲,这些问题属于正常,在秋凝的指导下学到了不少技巧,排练几次后效果已经显而易见。
外面天早就黑了下来,唱多了喉咙不舒服,三个人约了过几天再来一趟。秋凝订了饭店,要请几个人去吃饭。
饭店老板跟秋凝是熟人,留了个好的包间,送了一盘果盘和其他的零食。江遇坐下来,身边是訾落,訾落身边是秋凝。
沈子路在看菜单,问了一圈后菜点的差不多了,抬头问其他几个人:喝什么酒,啤的白的?
王峡说:一瓶白的两箱啤的吧,少喝点。
这叫少喝点?!
江遇一瓶鸡尾酒刚缓过劲,摆摆手说:我就不喝了,给我点瓶椰奶吧。
你喝个屁的椰奶。沈子路说,之前喝了三瓶啤酒也不没事吗?得,我给你来三瓶啤酒。
三瓶啤酒是去年的事了,他因为家里的事心情不太好,闷声喝了三瓶,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事,其实已经去厕所吐过一回了。江遇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