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遇说,两个名额。
江遇嘴里嚼着米,和訾落对视了一眼,瞬间就懂了。
江遇和訾落吃得都不多,傍晚时要上台所以也没喝酒。江遇吃饱了坐着聊了会天,转头看看台上的吉他,来了兴致要去弹。
訾落从小就学钢琴,但是没有学过吉他。他之所以会也是闲下来的时候会玩一玩,大概是有音乐天赋,就这么玩一玩还真给他琢磨通了,最起码抱着吉他弹唱完几首歌是没问题的。
江遇想起来去年訾落要教他弹吉他的画面,他坐着,訾落站着从后方弯下了腰,胳膊从他肩膀处探了出来,几乎把他半笼罩在怀中。
贴的实在太近,江遇不敢回头,只是僵直了身体低头看着訾落的手指轻轻撇开他的,然后弹了几下,话散在耳边教他。
他什么也没学会,反倒惹得脸红。
訾落看了江遇一眼收回视线,吃饱了站起身来准备去找他。没来得及转身手腕猛然一紧,訾落脚步顿住,目光落在了秋凝握住他的手上。
喝点粥。秋凝把碗递到他面前,这才松开了手,你吃的太少了,他们家粥很好喝,尝尝看。
这碗粥是秋凝帮他盛的,不喝说不过去。訾落又站了几秒钟,只能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