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落看着他,几秒后喊了声:江遇。
江遇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要说对不起了。訾落语气平缓,听不出什么情绪,有些事情无法改变,自己也无法控制,但我们能做的还有很多,比如在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里寻找让它变好的方法,现在的我们就在找。
不管多久我一定找得到。訾落看着他,你不要说你不可以。
江遇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大脑一懵,密密麻麻地无措涌上了大脑:对不
訾落直接低头吻住他,把剩下的话随着气息卷了口中。
我不想听。
江遇咬住下唇,嗯了声,说:好,不说了。
訾落不再跟着成铭章巡演后恢复了正常的大学生活,江遇会在一个月里挑一两个周末买了火车票,然后咣当咣当八个小时去A市。
周五晚上江遇从学校里出发去车站,他包里装着录音娃娃,回复訾落消息时生怕说露了嘴,总会在大脑里过一遍确认没错再发出去。
他每回都提前四个小时就坐上了火车,却还要骗訾落没出发。
这次去的时候赶上秋凝几个人一场活动刚结束,几个人约着吃了一顿饭,侯意离得太远,这会儿急匆匆地刚到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