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笼子里无所事事刨着稻草的母猪转过头,拿沾着泥土的粗糙鼻子向他拱过来,吓得骆河泽腾地往后退了一步,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起了全身的毛,满脸惊恐道:“你别过来啊,你别过来!你过来,我,我我我我就吃了你!红烧,清蒸,油炸,每一样都给你来一遍啊!”
母猪眯起眼睛,对他这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模样极其不屑地打了个响鼻,又静静地趴了下去,不再理会这个被吓得差点翻出车的可怜崽。
这么和母猪对峙了一路,一进了市区范围,司机靠边停了车打开了货厢门,骆河泽便连滚带爬地冲了下来,那如同脱缰野牛一般的气势仿佛是恨不得直接冲进河沟里把自己就地掩埋了。林溯雨扯住他,骆河泽才反应过来,两人一起向司机大叔鞠躬道了谢,换得大叔豪爽的大笑,连连说着不客气。
进了市区,打车就方便多了,一下车,一辆空车便开了过来。
出租车司机是个年轻的小哥,在骆河泽打开车门的那一瞬间,他便下意识皱了下眉头,露出了正常人在遇到生化武器时应有的懵逼感:“不是,小兄弟,你们那儿是化粪池炸了还是你们早饭炖了屎啊,这身上一股子味儿是咋回事儿……”
至少跟猪呆了半个小时、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