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了两步,却见柏北洋腿一迈,走到宿舍床边,伸手就把旁边节目组架着的微型摄像机给关了。柏北洋甚至还回头笑了下,才悠悠闲闲地从紧张得全身毛都炸起来的沈以榕面前走过,从容不迫地坐回了椅子上。
“以榕啊以榕,直到现在你都还没什么练习生的自觉,你在蝠翼待的那几年我看是白待了……”柏北洋不再看向沈以榕,只垂着眸看着手里被他转得飞快的魔方,语气悠哉,“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该说的话又应该在什么场合说,你好像什么都不清楚……三年前你怎么样,三年后你还是怎么样。也不知道是蝠翼把你圈养得太死了,还是你压根就不想主动去改变自己呢?”
这个身姿能说得上纤细的少年,明明只是交叉着腿一副姿态放松的模样,却硬是把俯视着他的沈以榕逼得脸色苍白。
没等沈以榕开口,柏北洋继续道:“三年前蝠翼为什么挑走了你,这一点我至今还不是很明白……不过这也不重要了,反正事已至此,再去纠结以前的事也显得很多余。但作为你的好友,我也不忍心看你每天被匡达盛逼得一副想跳楼的样子,稍微帮帮你,这点我还是做得到的……”
说到这里,柏北洋唇角一挑,左眼下的灿金色爱心也随之漾过一道流光:“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