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础上。
而这一切,随着陆正霖的离开,如同火中飞灰一般,只剩下一地的黑痕。
每次陆正霖在外头受了委屈,回来总是这种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但又死死压着的可怜神情。曲博涵突然想笑,习惯真是太可怕了,他现在再看到这样的神情,竟然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颤。
这样故作可怜的神情到底骗过他多少次,曲博涵也不想去再深思了,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得去医院查查脑子,不然以前怎么会一看到他这样子就气得要去和公司理论,不管被骂多少次都学不乖——大概是这没良心的家伙这么红着眼看人的时候,总会给对方一种错觉,仿佛全世界就只有他能够拯救这只迷茫又无辜的羔羊,是唯一能够拯救这家伙的英雄。
再上当他就是智障。
这么暗骂了自己一声,曲博涵控制住自己恨不得对着陆正霖头再喷上一万句不带重样的冷嘲热讽的冲动,加快了脚步想从他身边越过——
手腕被抓住了。
曲博涵挣了两下,但对方手劲意外大,竟然没能挣脱开。烦躁感如同病毒蔓延密密麻麻地缠上心口,曲博涵怒道:“你又想干嘛?”
回应他的是陆正霖比他还要大声的吼声,震得他脑子都在嗡嗡作响:“所以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