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想我们其他所有人都是为了补陆正霖的短板,结果红花没了,留一堆绿叶有个毛用。公司觉得我跟他关系好,肯定之前知道他要跑的事,给我扣了个知情不报的帽子,啪就把我扫地出门了。”
    说到这里,曲博涵一脸憋屈,没忍住又气道:“关我什么事啊,关我什么事啊!陆正霖你他妈的,我跟你没完!”
    池启言忍笑忍得都快内伤了,把快乐建立在好友的痛苦上实在不是什么厚道行为,他只能赶紧转移话题,否则他真怕自己会直接把酒喷对面脸上:“我其实是想跟你说,你如果是想以出道为目标的话,不要因为考虑兄弟情义或者别的就稀里糊涂听了阿花的撺掇签了红光,我是非常不建议你来签我们公司的。我们公司现在基本上就是问题儿童收容所,尤其是阿花,平时基本上都是在瞎闹,要不是小白压着他他早就撒蹄子跑出去四处玩儿了。”
    “我们平时除开悠悠闲闲地写自己想写的歌就是下地赶鸡喂鸭,要么就是在修坏掉的厕所马桶——公司穷,请不起修理工,啥都要自己干,小白前段时间还说要去考电工资格证来着,二楼那个灯泡都坏了两个月了……你想拼事业的话,我们这边肯定是不适合你的。虽然BOSS天天喊我们骗几个人过来充充场面,但怎么说呢,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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