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掌心渗出——这感觉并不怎么舒服,但两个人都没有就此吭声,一个闷头拉着,一个就在后头跟着,仿佛在较劲着演一出默剧。
    “……你说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了,还说没法跟我做朋友?”终于停下脚步的骆河泽没有回头看他,语气冷静,“你真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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