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煜!你皮痒啦!是不是想打架!”
    就这么一路吵吵闹闹,等坐上车,在路上开了半个小时,花潜就没有闹腾的力气了。
    原因很简单,虽然白虹煜说了路会很远,很偏僻,但花潜是真的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坐上这种拿胶带粘着破败车门的面包车,在颠簸的山路上感受着自己迫不得已如同抽风一般疯狂用头撞击车顶的快乐。
    无论他怎么横着躺,竖着坐,千变万化地调整姿势,都像是一颗在桌面上撞来撞去的桌球,颠得他晕的都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这路怎么是这样的啊……”花潜的眼睛都快晕成了蚊香眼,“我这辈子就没坐过这么晃的车……呕,我想吐。”
    白虹煜双手环抱着,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虽然他的脸色也不好受,但这副大佬一般从容不迫的神情还是比花潜看上去淡定多了:“你还闹腾什么呢,闭着眼可以减少对内耳前庭平衡感受器的刺激,你再盯着窗外,到时候吐了我可不帮你洗衣服。”
    “我很少看到这种地方嘛……”花潜好奇地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满山郁葱,还有路边土块与杂草丛生的坑洼土路,又对林溯雨道,“溯哥,你都不晕的吗?”
    林溯雨闲闲道:“不晕啊,只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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