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要接受读者跑路的制裁的。林谦树替作者可惜了一把,翻了翻自己的账户余额,发现里面还有一些钱,干脆给作者打赏了几个地雷以示支持。
果然花了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花完钱之后,林谦树的心情有所好转,于是他顺势打开书签,从上次读到一半的地方继续接下去读。
之前读到了故事中的“我”因为一个叫欧几里得的同学在雨天帮“我”打伞,让“我”有些心动。林谦树读着感觉这仿佛是一本上世纪出土的纯情小女生专著,他怎么也理解不了怎么会有人因为别人给TA撑伞就心生好感。
起码也得带个一个月的早饭,每周帮忙排食堂的糖醋排骨什么的吧?林谦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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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撑伞把我送到公交站的第二天,他没有来上学。我假借去办公室问问题的名义,偷偷去看了班主任手里的请假学生名册,这才知道他生病了。
欧几里得的病是否与那场雨有关,其实最后都不得而知了。然而当时的我却被一种巨大的愧疚感所包围。我必须得为他做点什么。我对自己说。
在我带着双份早餐上学的第三天,他终于回到了学校里。
在教室里看到他的第一眼,我竟然有些分辨不清自己心中的窃喜是由于不用再硬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