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欧几里得家境竟然拮据到了如此地步。
炎热的温度加上三五不时前来刁难的顾客,我眼中彩色的夏天在他眼中大概是灰色的。
我心疼他,又明白他不会愿意平白无故接受我的捐助。最后各种因掺和到一块儿后,这个暑假我多了一个全科家教,什么都教,毫无保留。
林谦树看着胆战心惊的,这部分内容自己昨晚做梦之前可还没有看过,而且文字只有寥寥几段,梦里却像电影似的连贯地编出了那么多内容,甚至还补充了中没有的情节!
难道是因为这本书自己在失忆前已经看过一遍了?林谦树不确定地想,这大概就是江易知口中所谓的“隐藏文件”,只需一点点提示就会从大脑中被释放出来。
想到这个,林谦树重新燃起了恢复记忆的信心,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
江易知余光瞥见盯着手机傻笑的林谦树,勾了勾唇,也露出了一个无声的微笑。
车子在学校的车库停下,两人下了车,正巧遇上拉林谦树做篮球赛总裁判的体育王老师。王老师正一只手拿着煎饼陶醉地啃着,看到两人下车,便热情地朝两人打招呼:“嗨!”
林谦树一看到他,条件反射般感觉脑袋一抽一抽地疼痛起来。
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