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知难得没有换好衣服,仍然穿着深色格子的睡衣,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几分:“我一个人能完成。”
“那总不能我什么都不做啊……我去买早饭吧。”林谦树回想这两个月来和江易知的同居生活,愈发确定这个曾经的校草本质上是个保姆性子。
江易知眼底浮现暖意:“好。”
两天周末,两人在家里又把课磨了几遍,确定每一个环节都到位了。尽管如此,(记忆中)头一回上讲台的林谦树还是很紧张。
结果周一一早回到学校,严开越临时通知有访问团即将来校,原本定在周二的篮球赛决赛提前至了周一,数学竞赛班的课便被挪到了周一晚间。
林谦树的紧张只能又顺延两个半小时。
没办法,谁让校方安排最大呢。林谦树有些无奈地想道。
说来也巧,篮球赛的决赛居然又是B班打D班。比赛之前,林谦树把自己的教案又回顾了一遍,等他匆匆赶到篮球场时,两边已经开始了第一节 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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