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打得不错。”江易知看了一眼江易行指尖的篮球,声音毫无起伏地表扬道。
江易行将球往上一抛,待球落下来时轻松地将它夹在腰侧。他缓缓仰起头看向比自己略高一些的哥哥,眼神冷下来:“你看了么?就说我打得不错。”
走廊上的氛围因为这句话变得有些凝滞。原本在笑闹的男孩子们一瞬间都闭了嘴。
面对江易行的冷眼,江易知并没有表现出情绪上的波动。他依旧只是淡淡地说道:“之前的每一场都是,今天的第一节 也打得很好。”
“算了吧,”江易行冷笑一声,绕过江易知往前走,“一个半个月前才学会打篮球的人只是当个篮球赛裁判就真当自己是内行了?”
听江易行嘲讽江易知,林谦树心里不舒服,正想上前替江易知说上两句,忽然想起自己还在因为汪思妤的事和他单方面闹不愉快,如果此时开口,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像个舔狗。
冲浪高手林谦树新学了一句话,那就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林谦树琢磨着自己不能给自己原本就不富裕的情感条件雪上加霜了。于是他咬咬牙,一狠心还是没有帮江易知说话。
江易知是个不爱说话的人,没了林谦树帮着出头,他便只是沉默地看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