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江易知听林谦树这么说,抬头向他投来一瞥,只是什么都没说,又低下头去。
“好了。”顾校医包扎完,后退几步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手艺,“你们可以走了。”
林谦树对校医道了声谢,正打算去扶江易知,没想到他自己先一步站起身来,行动自如地朝门口走,一点儿都不像是个伤患的样子。
哦,腿没事,走得还挺好。林谦树站在江易知身后面无表情地想道。
江易知走到门口,见林谦树没跟上来,转头看看向他,声音中还带着疑惑:“不走吗?”
“是啊,”林谦树呵呵一笑,“我打算留在校医室悬壶济世了。”
江易知的手握在门把上,眼中闪过困惑神色,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林谦树突然生气了。
顾校医打了个哈欠,嫌弃地推推林谦树的肩膀:“可别,我怕严主任骂我带你不务正业。”
林谦树被推着往江易知的方向走了两步,正好走到江易知身边,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林谦树刷的一下扭过头去,小声哼哼道:“走这么快是想看门口人还在不在啊?”
虽然林谦树的声音小,但还是被江易知听到了。
“门口?”江易知打开门想起方才两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