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知走近,对两人说:“我的车在前面的停车场里。”林谦树有些混沌的脑子这才想起来,江易知今晚没喝酒,为的就是要送丘远山到家。
江易知去取车,剩下两人站在原地沉默地对视了几秒,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过之后,丘远山的脸又变得正经起来:“就算我是真的醉了,但我刚刚和你说的那些也是认真的。”
在丘远山专注的目光里,林谦树感觉自己像是条被金光震慑的蛇,他嘟哝了一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心还是跳得厉害。
送丘远山到家之后,车上就只剩下江易知和林谦树两个人了。明明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独处,今晚经丘远山这一通乱拳,林谦树还是成功地开始心慌脸红。
“咳……那个啥,”林谦树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大山今晚喝醉了,他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哈。”
从车窗玻璃上,林谦树看到江易知极短暂地转过头看了自己一眼。
“哪句话?”江易知说。
林谦树摸摸鼻子,含混道:“总之你自己琢磨……”
江易知轻笑一声,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回程的路开得更快了一些。
这天晚上,林谦树睡觉的时候还是成功被丘远山带偏,做了一个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