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因为本科生基本上都在上思政课。
我坐在健身房底楼的咖啡店里,脚边放着个耐克双肩包,包里装着一会儿上班要换的制服。
还有一小时就是健身房开门的时间,我要在一这个小时之内快速解决掉手头的麻烦,然后冲个澡去楼上值班。
聂晓就坐在我对面,两只手捧着一杯美式咖啡,可怜巴巴地垂着头。
这个姿势已经维持了将近两三分钟的时间。我还在等他的回复,急得恨不得冲过去帮他把咖啡喝干净然后结账走人。
“凌哥……“
正焦躁间对方突然抬起头来,我马上抿嘴一笑,柔情似水:“嗯,我在听。“
“凌哥,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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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妈了个大西瓜!
好不容易维持的笑容差点直接崩坏。从一点半到现在我苦口婆心地开导了他半个钟头,最后一句话又绕回原点。
什么叫不能没有我?没有我你会死吗?!
对方察觉到我的不耐烦,嘴唇一颤,眼眶马上就湿了:“凌哥,你别生气……”
服务生端着盘子经过,皱着眉头打量了我们一眼。
我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他一定以为我在霸凌低年级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