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故恒却把郁宣怡的话给接了下去,“那么我现在告诉你,如果有一天,秦思瞳真的离开了寂生,寂生一定也会如他父亲这样的。”
因为秦思瞳就是寂生的命依!
只可惜,君家血咒的事情,宣怡并不知道,而他也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宣怡。当年,他也是在偶然的情况下,知晓了君家的血咒,知晓了寂生每个月都会有的痛。
对寂生这个好友,他同情,也尊敬,寂生所历经的坎坷,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他能够坚持到今天,撑起整个君家,更是需要多大的毅力和能力,他希望寂生真的可以得到幸福,不再重复君家的悲剧。
郁宣怡脸上的血色褪去,紧抿着唇,不再说一句话。
等到郁故恒离开后,郁宣怡才拿起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东竹会的刑堂内,哀嚎声连连,是会内正在处置叛徒,那个被称为东竹会会长的男人,坐在椅子上,透过那落地玻璃,懒洋洋的瞧着里面,仿佛只是在看着一部无聊的影片而非是血腥凄厉的画面。
这是一个30来岁的男人,狭长而深邃的眸子,挺直的鹰钩鼻,性感的薄唇,若紧紧只是看着外表,会觉得他像是都市中的那种精英高层,而非是人人胆寒的东竹会会长。
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