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称不上是好。
“没关系，我一会儿自己去买点胃药就好。”郁故恒道，“要不，你帮我拿杯温水过来好了。”
“好的，我这就去拿。”侍应生这才走开。
郁故恒身子靠在墙上，闭着眼睛，等待着疼痛的缓解，倏然，他的身体像是有所感觉似的，察觉到有目光在看着他。
他猛然睁开眼睛，转过了身子抬头看去，只看到孔澄澄正站在不远处，朝着他望来。
“澄澄。”他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对着她道，“你怎么过来了，也是要上洗手间？”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孔澄澄直接问道。
“没什么。”他故作轻松地道，“你看我像是有什么吗？”
“像。”她声音很肯定地道，“郁故恒，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脸色有多难看。”
而这会儿，去端温水的侍应生也走了过来道，“先生，您要的温水。”
“给我吧。”孔澄澄道，接过了水杯，然后走到了郁故恒的跟前道，“先回座位这边休息一下吧。”一边说着，她另一只空着的手扶着他。
他点了点头，跟着她回到了座位处，她把水杯递给了他，让他喝了几口温水。
“感觉怎么样了？”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