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听赵朗这么一说,好像似乎确实有那么一回事儿。
林妄洲眯起眼,思量了片刻后,舔了舔唇瓣,无所谓道:决裂就决裂呗。
外头阳光炽烈,水泥地被晒得浇了水就能冒烟。
树荫挡不住酷暑的攻击,蝉鸣的嘶叫声不绝于耳。
林妄洲慢悠悠地从教学楼出来,双手插着裤兜,昂着下巴。
须臾,忽然慢下脚步,往后退了一步,抬起手,勾着赵朗的肩膀,赵朗嫌弃他,想把他推开,没推动。
问你件事儿,你要是不经意间惹怒了个小孩,你会怎么安慰?
赵朗吃惊:还用安慰?
不是直接瞪一眼,说几句威胁的话就能解决的吗?
林妄洲被噎了几秒,忍住抬脚踢死他的冲动,刚稍稍不耐烦地啧了声,就听到赵朗问他:你怎么把小孩弄哭了?
正午的紫外线强到让人避之不及,热风拂面,树叶沙沙作响。
林妄洲抿了抿唇,思忖了一会儿,组织好语言:我,说她妈妈坏话了。
大概是坏话吧,他也不是很清楚。
而且他觉得自己实话实说没毛病,谁特么会对个陌生人感兴趣啊。
那你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