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了什么?”
云舒君跟着他的步子,道:“未曾。只让您快些入宫,宣诏的太监都是驾马来的。我想,大王如此急迫,情况必刻不容缓,约莫还叫了国师,定要与你们商议燃眉之事。”
方羿听后,思忖困在龙椅上的卫临寰定然焦虑不堪,遂足下一点,轻功飞到侯府马厩,皮鞭一扬,策马朝宫门奔去。
安戈飞奔着追出去时,只瞧见转弯处的一方红色衣角,转瞬即逝。
他愣愣呆在原地,瞧着那衣袂消失的方向——屠城么......难怪连他也不冷静了。
朝阳才升起一半,晨曦微红,将将嵌入满城的雾气中,远远望去,只以为是一层单薄的轻纱。
似血一般。
“方侯爷——”
方羿的良驹飞驰在还未苏醒的街道,忽而闻见身后一声熟悉的叫唤,其声温和,缓解了深秋清晨的冷冽。他微勒缰绳,稍稍降了速度回首——果然,是同样驾马赶来的封若书。
封若书还穿着就寝的月白里衣,着装很是仓促,外头罩了一件轻裘,被风吹到半个肩膀挂着,一看便知是临行前管家硬套上去的。
他远远瞧见方羿的背影,狠抽了一记马鞭,追上方羿的速度。
“侯爷可是接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