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朝将军帐走去。
留封若书孤身立在原处,瞧着愈行愈远的背影,苦笑更甚。
“想要吃下去......么?”
果然,如意已经不是如意,没了从前那些闺阁女儿的万千愁思,唯剩如此欢乐心境,便是侯夫人了。
狼牙状的明月越发惨白,堪堪将月光撒了满地,给翠绿的松木笼了一层轻纱,本是入冬后的唯一一抹绿,却偏偏生了糜烂白骨的惨状。
(老木:他本来就不是安如意啊国师!你清醒一点!)
安戈将汤饭送过去时,守帐的勤务兵已不见了踪影,许是得了方羿首肯才退的。
安戈瞧着帐内灯火通明,帆布上还有一个很明显不是方羿的人影,于是心中好奇——天都这么晚了,这猴子人呢?把谁藏帐里了?还让守帐的都退了,干什么呢?
于是蹑手蹑脚走近,在帆布上寻到一个指头大小的破洞,顺着望进去。
只见帐中一个至少有八尺高的壮汉分腿而坐,穿着还未退下的戎装,如劲松一般坐在chā满小旗的沙盘边。
这人安戈认识——霍邦。
他从前跟霍邦有过一面之缘。当初,他代安如意出嫁,踏出国土没多久便被珩域的大将军司徒剑劫亲,司徒剑因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