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别多想,我没那意思。”
果然,方羿笑得如沐春风,之前击溃的自信又统统堆砌起来。
“哪个意思?”
“就是没有那个为了配得上你,特意去学东西的意思!”
“嗯,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
“对。”
方羿竭力配合着他,不拆穿,只心里偷着乐。
安戈看他的笑容越发加深,心里抓狂,“你知道什么啊?你什么都不知道!”
方羿又顺着他,“好,我不知道。”
安戈内心痛哭流涕,“算了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好。”
好什么好?
你好了我可不好!
安戈在心里痛骂着,然则下一刻,他这“不好”越发沉重。
怪只怪,方羿得了便宜还卖乖,好死不死凑上前去,问:“要为夫教你新的么?”
安戈腾的一震,“什么‘为夫’?你是谁为夫!这是军营你可别乱来!”
方羿耸了耸肩,“我称为夫,对象自然是你了。”他又往前凑了凑,离安戈的耳朵还有几寸的地方停下,接着道:
“别忘了,离亲书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