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磨着墨,看方羿在一张新纸上写着他还没有学会的字,问:
“你一般......都把比较重要的东西放哪儿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
方羿正在写安戈近期写字要用的拓本。他教安戈教得很细致,怕这小夜叉自己写的时候不小心缺笔少画,便自己先写一遍,再附上一张半透明的薄纸,安戈练习时便照着他的笔迹一点一点描摹。
这方法不错,小夜叉今日勤学苦练,写出来的字体终于能看了。只是练字时老是喜欢蹲在椅子上,这毛病还得纠正纠正。
安戈接到他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慌忙间低下头,加快磨墨的速度,“没,没有,我随便问问。”
他从前扯谎脸不红心不跳,现下在方羿面前,怎的还结巴上了?
方羿斜了他一眼,那人慌忙地眨着眼睛,显然又在打小算盘,于是落下最后一个字,道:
“军令状我放得很隐蔽,你找不到的。”
安戈狠狠一惊,“你怎么知道......”
不得不说,相处的时间久了,安戈在方羿眼中越发像是一张白纸,还是没有信纸那种红色竖线的,纯白的,刚晒出来的纸。
“今晚是军师约定攻城的最后期限,你怕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