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是不值钱,但也并非无用。再不济,也能解你心头之恨。我之前对你恶语相向,让你在众目睽睽下不来台。你是个书香世家的公子,讲究颜面,想必自小没受过这么大折辱。我如今辱了你,你心里记恨我,应该的。”
封若书微微偏头,笑道:“在霍先锋心中,本军师的气量便这么小?况且......我十九岁考取功名便一直担任国师,庙堂里什么风浪没见过?说实话,朝堂百官气人的手段可不比你低,唇qiāng舌剑之下我尚且能安然走到今日,霍先锋的功底,还没到让我必须挂在心上的水准。”
霍邦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军师的意思是......不想杀我?”
封若书纠正道:“是费不着。”
霍邦百思不得其解,闷着脑袋想了想,十分客观地给出建议:“那抽军杖也行,八十还是一百?或者我今儿背的这根藤条也不错,你尽管抽,我绝不还手。”
封若书似乎被他说动,抬头琢磨了半晌,道:“的确,军令状上是说了任我处置。既然现在你赌输了,不罚些什么,总归难以服众。”
霍邦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这人讲究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输了就是输了,若是什么都不罚姑且过去,他心里便会长一个石头疙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