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我得的究竟是什么怪病?为什么要割你的肉?”
方羿不言。
他至今想不出一个完好的借口弥补这个缺口,所以干脆不说。
安戈气氛又无奈地摊手,“得,又不打算说。”纤细的眉毛一竖,“那就没的说了。”
语罢,他脚下生风,阔步朝门外走去。
“去哪儿?”方羿叫住他。
安戈的脚步却一瞬也不停,三两步就跨了门,“没你的地方!”
眼睛看不见的人,却如大刀在手威风凛凛,仿佛坐拥万里江山的君王,眼中空无一物。不看凡尘,凡尘亦及不上他。
只是————
“哎哟!”
他伪装了这样久的端庄,这样久的威严,一下子就败在坚挺的门槛上。
安戈啃了一嘴的雪,拳头愤愤往雪地一捶,打在疏松雪堆上如同揍了团棉花,无处着力。
可恶!
可恶死了!
寒针是在安戈摔跤的当晚赶到的,他医术高明,加上又给安戈诊过好几次,对他的体质了如指掌。粗略看了几下便找到症源,针灸、用yào。
挑灯医治了约莫三个时辰,接近破晓时,终于大功告成。安戈被他喂了yào,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