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
“以为什么?”安戈眉头一竖,凶得不得了, “你这是哪里来的流氓脑子?我为了救你又是爬山又是扒雪的,结果你醒来脑子里就只有这种龌龊事!你是不是成心想怄死我!”
方羿垂眼,半晌又不死心一般,提醒道:“你耳朵红了。”
被拆穿的感觉很是挫败, 安戈愣了一下, “还不是被你气的!是不是没事了?没事我就走了啊!”
“别走!”
乞求,低微,仿佛茫茫大漠中探出头却摇曳不定的幼草。
安戈穿衣裳的动作一顿,“又,又怎么了?”
方羿现在半身不遂,病恹恹的, 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和嘴, 他直勾勾盯着安戈的背,委屈巴巴道:
“你走了, 我会想你。”
这句话像是大张锐牙的du蛇,一下子钻进安戈心房, 百转千回地穿梭,du素瞬间蔓延。
安戈心里咚的一声,“你,你脑子坏了你!没发烧吧!”
语罢,他还象征xing地去探了探方羿的额头。本想接着讽刺两句,没想,这猴子居然真的发烧了!
怪不得!
正常精神状态的方羿怎么会说这种不知所云的糊涂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