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安心。”
包括之前在中秋宴上挡剑的那次,安戈也说是害怕守寡。左右他只要一帮方羿做点什么,人家还没问,自己就已然找了万儿八千个理由。
其实这都是表面的虚晃子,他看见方羿受伤心里就难过,想到方羿垂危就手足无措。方羿在他心里的地位,早就不可替代。
只是安戈不善言辞,说不清心里深处的那份牵绊,只以为这猴子是个怪脾气的王八蛋,让他整日牵肠挂肚,心情时而起,时而落,时而还面红耳赤,自己都没有法子。
气话是最能伤人的,这一点安戈倒也明白。只是他顾着自己微薄的面子,拉不下脸来承认那些刺伤方羿的是口不择言。
换个方位想,要是方羿不顾生死地来救他,最后说的不是“我很顾惜你,见不得你出事”,而是“本侯是为了跟你断干净,两不相欠”,他估计会火冒三丈,把这猴子揍得连亲娘都不认得。
往日喋喋不休的人蓦然没了声音,也没了反应,方羿问:“你怎的不说话?”
安戈迟钝了一下,“那个,不知道说什么。”
方羿垂眸,沉默了许久,想起一事:“若书给你的东西,你拿到了么?”
安戈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你说这个啊?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