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有什么不可说的?
这又不是什么丢人之事!
于是一个冲劲之下,他再没忍住,径直握住封若书消瘦的肩膀,“军师,我喜欢你!”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对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
饶是封若书亲口说“随时洗耳恭听”,他也万万没料到,这个“随时”来的如此突然。
而霍邦藏在心里的话,又是这样,让他猝不及防。
初春的日晖温和柔软,暖盈盈铺洒了一地,一双倩影透在草色浅淡的地上,边界模糊,顺着日光挪动。
还未待封若书反应过来,霍邦已然逃之夭夭。
骏马的前蹄抬起了一人高的高度,扬飞了两片泥土,绝尘而去。
封若书望着他去的方向,眼中的愕然渐渐收回,终究化作一个苦笑。身后的披风被刮得呼啦作响,将本就瘦削的身子又劈薄了几分。
陌上公子,芝兰玉树。不闻烟火,南柯琼枝。
霍邦带给他的烟火气,当下是回应不起的。
路途遥远,返回华泱已是一个月之后了。
那时,恰是四月之初。
皆说人间四月芳菲尽,华泱城却不然。
为了迎接告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