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事还是要节制一些,不然长此以往, 终归对身子不好。”
安戈愁苦万分地抱着枕头, 险些就要哭出来,“那节制了得多难受呀......”
方羿微怒,“你能不能想些其他的?脑子里尽是这些,也不怕朽蚀了。”
“我就不信你不想。哼!”
“想是想,却没你这般厉害。何况最近要忙很多事,闲下来的时间并不多。”
安戈瞟了眼床边厚厚的一摞文书, “你最近看的公文比从前多了好多, 是又出了什么大事?”
“那倒是没有。”方羿看完一本,又接着翻开下一本, “只是大王最近病了,便将一些政务jiāo与我处理。”
“病了?”
那天卫临寰来城外迎接大军, 看他的脸色确实不佳来着,但这才几天?怎么就发展成处理政务都困难了?
“嗯,旧疾复发。从前大王遭遇兵变,在青龙门受过伤。”
安戈顿时揪心,“严重么?你在不在现场?有没有受伤?”
方羿的嘴角抽了抽,“我那时不到两岁。”
“哦......”安戈姑且放下一颗心,“但是之前看大王也不怎么受影响啊?怎么突然就旧疾复发,还理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