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僵,错愕地看向自家夫人,“这......这......”
那侯夫人见他这窝囊样就来气,但又碍于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真让他下不来台。
于是起身,拿自己的酒杯与他一碰,铺了个台阶,夫妻二人双双饮酒,这才有惊无险地坐下来。
国师府今日锣鼓喧天,在封若书出征这半年多闲暇下来的仆人们从凌晨就开始忙碌。卫临寰思虑周到,从王宫调了一批宫人,这才勉强忙过来。
前院忙碌热闹,人声鼎沸,后院却很冷清,无虫无鸟,连日光也黯淡了几分。
一株百年的梨树之下,树影沉重幽暗,宛如一潭泥沼,随时都要将人吸进去。
那影子中央,明明灭灭立了两个人。
一个玉树风雅,一个,满面沧桑。
“我没想到你会来。”
封若书没敢看霍邦,只盯着树底那几块石头上的青苔,声音很轻。
霍邦咬着腮帮子,措辞了好半晌,千言万语仍旧只堵在胸口。渗进鲜血淋漓的伤口,痛得他几近窒息。
许久许久,他笑了一下,回答封若书之前的疑惑:
“末将......听说军师要成亲了,本以为是什么谣言,就回来看看,没,没想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