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块热铁,欢脱的身子霎时一僵,“你自己控制不住,我负什么责?”
“那怎么办?”方羿似笑非笑地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嗓子道,“大起来了。”
安戈顿时慌了,“大大大......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还可以大?”
方羿慢慢抬起身子,虚压在他身上,“还不是怪你引诱我?”
安戈yu哭无泪,“谁,谁引诱你了!已经做了两次了,不,不行了......”
“那咱们打个商量,一次,一次行不行?”
“唔嗯!那,那两次。”
“哈嗯——不可以,再往上加就要死了......”
“喂喂喂,轻点轻点......”
“啊!叫你轻点你聋啦!”
“嗯呀~好舒服吖~”
桌上的蜡烛早已燃尽,剩了一团凝固的白蜡在桌上,值夜的下人怕搅扰二人,也没进来换灯。
左右今晚月色好,隔着层层红帐,有灯无灯,都差不了多少。
安戈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都湮没在口申口今和如雨点的吻中,嗡嗡的,逐渐听不见了。
他尚且不知道方羿发生了何事,只气这人,明明有天大的心事,却还是一门心思想着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