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是派两个使者模样的人来谈判,那之后呢?
况且,他们现在躲避容国追杀已是不易,还要再加上一个平教,两面夹击之下,真是要将他们bi上绝路了。
封若书望着无边黑夜,叹息。
“军师,外头凉。”霍邦脱下外袍给他披上。
封若书顺着他的力道将衣裳收拢一些,怅然若失道:“我不当军师很久了。”
霍邦的动作一顿,随即又道:“喊习惯了,改不了口。”
“霍邦。”封若书定定看他,这人虽然样子没变,眉宇间却较之前多了许多沧桑,心里莫名有些心疼,“你不该淌这趟浑水,你战功累累,是有大前途的人。”
霍邦思忖了片刻,抬头,道:“效忠英明之人,才叫前途。”
封若书眉头一拧,以为他对卫临寰心有不满,于是语气骤然降温:“你可知方才这话,是大逆。”
霍邦不急不缓道:“军师误会我的意思了。”
封若书没有说话,静静听他解释。
“我在芷yin惨遭jiān人陷害,正常来讲,只要发现兵将叛国,都是定斩不饶的。然而大王英明,没有立即将我斩首,反而派侯爷调查真相,还我清白,委实明君之举。为臣者,必当披肝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