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帮他擦额头的汗水,猜测这梦断然很不好。
“好啊......猴哥说的,我都听。”安戈从噩梦中缓过神来,无比顾惜地瞧着眼前人,心中感慨倍生。
他以为他必然会死在断头台上,与方羿yin阳两隔,再见不到了。未想现在失而复得,这人还万分真切地坐在自己身边。
他之前想,要是还有机会见面的话,他一定要把天底下所有的情话都说给他听,一定要把星星都摘下来给他,一定要告诉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他安戈就认准方羿了,不离不弃。
但这样煽情的话他向来不怎么会讲,客观原因是嘴笨,主观,亦是主要原因是......害臊。
于是他心里千思百叹,还是毅然决定——转移话题。
他转着眼珠子左右看了看,“我们现在在哪儿啊?”
“华泱往东的一处山洞,现在很安全。”
安戈回想起昏迷前的场景,问:“你真的劫了法场呀?”
方羿理所当然地点头,“嗯。不然你以为怎么会在这里?”
安戈思及昏迷前跟红差各种打商量的情景,乐呵呵道:“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
说到这里,方羿的眉头便往下沉了一截,“为何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