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往后估计不会再肆意妄为了。”
安戈很吃他这一套,没有明确夸赞,却将意思都表述清楚。于是便没有纠结亲吻的事了,只乐呵呵地笑,“嘿嘿,我想的是不是特别周全?”
“嗯。”方羿瞧着他喜上眉梢,心里也慰藉了几分。
在安戈心中,他们逃亡的这条路,更像是游山玩水,两个人摆脱一切世俗烦扰,在水穷云起处看花开花落,做一对不羡神不羡仙的鸳鸯。
方羿会担心他的身子,却从不担心他的心态。这人即便再苦也会苦中作乐,说说笑话唱唱小曲,总是让人不舍得挪开眼的风景。
适才,安戈的这一出其实多半倚靠着那官兵惧怕县太爷这一点,而这一点,又是因为县太爷为人正直,并未与官兵同流合污建立起来的。
也就是说,如果安戈运气不好,碰到个与上下沆瀣一气的县太爷,那么此行不仅帮不成那些险遭du手的姑娘,反而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于是,方羿转而半提醒半引导着问,“你就不怕那县官跟他们是一伙的?”
安戈洋洋得意地摇了摇食指,“嘿嘿,你这就失策啦~”
“怎么讲?”
“咱们从县城路过,走了那么多街巷,一个乞丐都没有,这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