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去。
再经历一次从山崖上险些失去他的痛感,他宁可去死。
只是他们白天赶路,晚上守夜,一直没有修养,内伤外伤jiāo加到一处,皆没有好转的趋势。
封若书将他的衣衫掀开,看到那处溃烂的肉都翻出来的伤口,清淡的眉毛顿时拧成了一条麻绳。他让他坐下,拿来水和酒,一点一点帮他清洗。
霍邦受宠若惊,一动不敢动。
封若书的眸子冷冷的,“等你伤好了,我就回华泱。”
凝滞的寂静终于被打破,他的话很低沉,一面说话一面上yào。由于弯腰的动作,身后的头发顺着衣料滑到身前,遮挡了许多视线,于是他随手拿了桌上没用的筷子,将头发草草盘了一下。
霍邦的眼神落上其中漏掉的一缕青丝,眼神波动了一瞬,道:“我倒宁愿它溃烂流脓,一辈子都好不了。”
“能好。这yào是我从封府带出来的,两三日就能结痂。”
霍邦说着就起身往后退了一步,避开擦yào的手,“那我不用yào了。”
封若书似早料到他的反应,没问他为何如此,只深深叹了一口气,抬眼看他,“霍邦,你觉得这样有意义么?”
霍邦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