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他指路遁往临沧,现在想来只觉可笑。
方羿会骗他,但静和不会。
“这重要么?侯爷豁达与否,放弃与否,起兵与否,这都与军师你没有关系。你做的每一个决定,出发点都应该是你自己,你该为自己着想。”
封若书加重了语气:“我是国师。”
怎可能一心为己?
霍邦从未一次xing说过这么多话,但今日对着封若书,他将心里憋的想的都一咕噜说了:
“对,但是你前半生做的已经远远超过寻常国师一生的功绩,你那些推行的政策和律法,足够让大容兴旺三百载。立国之本是兵,固过之本是法,只要法还在,朝堂又无佞臣作祟,天下太平。即便是未成年的黄头小子继位,容国江山仍旧无恙。”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完全没必要这样bi迫自己,因为所谓的子承父业去去算计,去拼杀......你是一个人,不是一把刀。”
最后一句话,宛如一支锋利箭羽,直直刺进封若书心头。
霍邦往前了一步,两手试探着放在他肩上,徐缓且深情道:
“军师,如果你觉着累了,愿意退隐江湖远离朝堂,霍邦会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