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嘱,说......”
魏平低头往前了一步,压低了声音,又道:“侯爷若有一日原谅了他的罪孽,便将那枚刻了‘泽’的玉指环放到他墓前,他在天之灵便知道了。”
轰!
方羿的脑中腾然巨响,好半晌才压了下来——那指环内壁的刻字,只有他与卫临寰知晓,除此之外,绝无第三人。
本就yin鸷的脸色沉得更可怕,将魏平先前的话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询问其间原委:
“为何大王逝世,全国上下一片悄然,丝毫没有消息传出?”
魏平愤恨道:“王后怕节外生枝,封锁了各路消息,打算在登基大典前几日外宣。”
“何日登基?”
“六月初六,二十日之后。”
他说着又跪了下去,八尺高的大汉伏在地上,卑微至极,“太子无能,不通政法,王后心肠恶du,除尽忠良,崔尚书、李院首、楚侍郎,统统遭了不幸。若江山真落入这对母子手中,容国必遭灭顶之灾。求侯爷看在大王的份上,看在万千百姓的份上,救大容于水火!”
屋顶的茅草松松散散地挂在横梁上,昨夜风大,安戈被魏平一行人抓去,方羿又出去找了一整晚,家中无人,故而这茅草被吹乱了也无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