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是将就着用,能不买便不买。前两日他过生辰,封若书送了他一件袍子,墨黑红边的颜色,将他健壮的身子衬得很好看。他喜欢得紧,每日都披在身上,等到穿脏了,便晚上洗干净,第二天又接着穿。
封若书见他遍体鳞伤,心里又急又气,尤其看到他心脏被刺穿一个窟窿之后,眼泪便更没止住,“闭嘴!我现在给你包扎止血,不准说话。”
霍邦见他生气,便真的什么都不敢说了,只是盯着他看。眼神之贪婪,生怕是最后一眼。
血还是跟开了闸的河水般不断从心脏往外涌,封若书将更多的纱布和衣裳都按上去,整个人都在发颤,连说话都找不到支点,“只要血止住了,咱们就有救了。”
他说的是“咱们”,不是“你”。
彼时封若书已将霍邦视为生命的全部,若这人没了,他当真不知要如何活。
“没用的......军师,别白费力气了。”
他在沙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什么伤可以治,什么伤不可治,他再清楚不过。
“我说可以便可以,你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封若书几近崩溃。
霍邦的唇角噙了笑,只是笑得很苦,他缓缓抬起手,拭去封若书脸庞的眼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