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壳子封闭起来,最后还是打开心房,独独放进来的人。
天底下,只有这个人,只有霍邦,让他又重新拾起信任, 拾起爱。
封若书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听着身侧之人越发微浅的呼吸,整颗心都沉到了河底。
“霍邦, 你撑住。过了这条河,我们便可找到鬼医, 他能治病,能起死回生。只要你撑过这条河,我往后来生便跟了你。”
霍邦说喜欢看他笑,他便温柔地笑,正如第一次见面那般,眼波流转,眉目温和。
“我与你打赌,压上我的xing命,赌上我的尊严,只要,你活着渡过这条河,我便把自己许给你。好的,不好的,里里外外,通通都许给你。”
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却不知何时流了下来,滑过噙着笑的嘴角,渗进嘴中,很是苦涩。
“霍邦,你说过不会嫌弃我,这话不能假,你说会永远把我藏到心里,这话更不能假。你若现在闭了眼睛,算什么永远?”
他划一会儿船,便去摸一下霍邦的手,只要还未冰冷,他便有救。
少顷,奄奄一息的人似乎听到了封若书的话,动了动眼睛,英气的眸子隐约有光亮闪烁,道:
“烦请军师......将,我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