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干系。”
方才说的那些,只是掩人耳目,将他支开的敷衍说辞。
平煞的眼睛发红,死死瞪着封若书,直到咽气的那一刻也没闭上。
往前,封若书不会这般,赤/luo/luo地杀人,即便在战场箭穿敌军胸膛,他也会在夜深人静时,为箭下亡魂点一炷香。
而现在,他心中毫无波澜。
霍邦曾对他说,军师,你是一个人,不是一把刀。
但现在,他是真真切切,将自己变成一把刀了。
没有感情,没有生气,无情无心的复仇工具罢了。
他从平煞的拇指取下大护法的指环,对着外面的光线,打量指环的纹路,丝毫不堪地上七窍流血的尸体。
“安心去吧,大护法的位子......我替你坐了。”
他复仇的对象是方羿,在此基础上,多死一个平煞,算的了什么?
“大王,侯爷,西部出现一股不明势力,十日之间连攻天山、乌陵、滁阳三城,势不可挡。”
卫匡业闻言,抬头看向方羿。
方羿合上奏折,问:“西部?珩域的兵马?”
禀报者摇头,“应该不是,据战败的将领说,对方高举‘平’字大旗,对我军的